霜霜会摸鱼

文所以载道也。轮辕饰而人弗庸,徒饰也,况虚车乎?

【1.21除夕活动】阳光下热爱〈桃栾〉

上一棒@粥粥不写车(我还活着) 

同一时间@九歌n 

下一棒@竹箖. 


烟火寻常,人间不朽。



玫瑰园书房的地暖开地很热,这是栾云平跪了半小时的感想之一。两只被汗浸湿的手心扑在地板上,额头紧紧贴住地面,低声乞请道,“您给我个痛快吧。”


“少爷来我这谈生意了?”


郭德纲放下手上的《清末相声大全》用书签夹住,走到抽屉前拿了一把戒尺放在栾云平腰板上,连带着他臀部开始小幅度抖动。


郭德纲转身坐到太师椅上略微端详栾云平腰边不消停的衣角,“我问,你答。”


猛得从花瓶里抽出一根细藤条甩在桌案上,“回话!你还没离开德云社!”


“对不起师父。”栾云平吓得呼吸急促。


不怪郭德纲生这么大气,栾云平失联两天音讯全无,家里找不到电话永远关机,队里演出更是寻不着人,接连三个会议翘得光光,宛若人间蒸发。王慧老师急得当晚拨打110,谦大爷用了好些关系才把某些媒体的报道压下去。今一早保安室说栾云平在别墅前蹲着,带着焦黑的眼圈和蜡黄的脸,平日里犀利的眼神被迷茫蒙住,像是一个被牵了线的木偶。


栾云平低头一言不发,心猿意马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演练,像儿时爱不释手的玩具,不得已拱手要相让。嘶哑的声音终于吐出一句,“师父,我不说相声了。”


离开相声不是件小事,早在孩童时期栾博就痴迷相声无法自拔。中学时候被人嘲讽老封建老传统,班主任指着他脑袋骂道再喜欢这些好好的小伙就完了。


后来栾博在元旦晚会上顶住压力说上一段单口勉强堵住悠悠众口。细细碎碎的闲言抵不住少年的热爱,老先生们在台上一招一式的真本事扛起了相声界的大梁。栾云平以为相声就该是这样,一直也会是这样。


网络与新媒体的流行,打破相声行业的传统,颠覆了许多艺术人的认知。



下文〈点这〉 


书房里的两个人瘫坐于地哭眼擦泪,无论高峰问什么栾云平都木楞毫无反应,高峰扶他到客房休息。不想郭德纲早早在那等着了。


“平儿,这段时间正好不忙,你和高老师约着出去旅游会儿吧。”


“师父…您要干什么……”


郭德纲拍拍栾云平肩膀,“还你一个人人皆可生存的盛世。”


彼时栾云平欣赏玻璃窗外的蓝天白云,眉眼间暗藏着一股春风。他靠着旁边的高峰,缓慢道,“我不在那几天,您在做什么?”


高峰另只手抬起放在栾云平眼前,再把飞机上的布帘拉起来。“我急得到处找你,生怕你做出什么事来,后来想想我家阿栾不是这样不理智的人。”


这已经是他们旅游的第二个月了,走遍国内外各个闻名的景点,观望相声界和媒体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


高峰轻手抚平栾云平衣服上的褶子,想起最近抖音快手上流传很火的其他老师相声剪辑和郭德纲关于一些流行传统的采访,问道,“最近刷视频了吗?”


“我竟然不知师父养了这么多营销号,不折不扣的商人。但是高老师,师父不止在救我,也是给相声圈的其他人留饭。”


“适者生存的环境下,从来不缺少人情。然而一切都是历史的选择。”


正面对抗蠢的像头驴,心眼和城府未必是件坏事。弱者用它欺负弱小以证明自己卑微的内心,强者以它为利刃,去拯救更多的人。——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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